p;阳光透过车窗照在芮宁的侧脸上,晒得他半张脸暖洋洋的,连带着他胸腔里的某种情绪也在这日光里发酵、膨胀、横冲直撞,要是不说点什么,让这些情绪找到一个出口,他怀疑自己会被憋死。
“黎暮泽,我好像也吃了不少苦头。”
黎暮泽没说什么,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指骨猛然收紧。
好在芮宁也不需要他回答,自顾自地道:“我长这么大,除了缺乏父母关爱,其实没吃过苦,而且我有外婆,很多人父母双方加起来也比不过外婆对我的用心程度,我要什么有什么,意气风发,除了不敢犯法,什么都敢做。”
“初中的时候,隔壁校痞把我当成女生,堵在小巷子里要摸我脸,我个子没他高,块头没他大,但我没想过怕,拼着自己受伤也把他的手臂干骨折了。没想到有一天我会任由一个恶心油腻的秃子打我头,就为了每个月几千块钱。”
“黎暮泽,我觉得这不像真的,这像另一个人的人生。”
*
芮宁的低落没有持续太久,晚上黎暮泽陪他开黑,二人五连胜以后他又满血复活了,还吵着要吃夜宵,黎暮泽点了烧烤让人送过来。
芮宁就着啤酒吃串,情绪高昂地谈论他刚才那波四杀,俨然忘了几个小时前的伤感。
但黎暮泽面前一根竹签都没有,只有一罐喝了几口的啤酒,事实上,晚饭时,他就没怎么动筷子。
“黎暮泽,你怎么不吃啊?不好吃吗?我觉得味道还行啊。”
“我不饿,你吃吧。”
今天发生的事情对芮宁的冲击还挺大的,他吃饱喝足,困意很快就上来了,不到十一点就打起了小呼噜。
芮宁睡着之后,黎暮泽轻手轻脚地起身,来到次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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