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奂笑了笑,身手矫捷地上了床铺,他睡在上面,说:“干不来活,你偷电动车养我吧。”
谢修南:“……”
谢修南叹了口气,坐在下面,说:“那我们明天先去天安门广场看升旗仪式,我还没看过。”
严奂嘲笑他:“你可真有闲情逸致。”
他们在北京过得并不顺利,起因大概是因为两个人实在是和这里格格不入。
那张发黑床铺的主人晚上回来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很疲惫,脸色蜡黄,嘴唇发白。他一走进来,就颇为不屑地看了看严奂和谢修南,那时候他们正坐在一起研究晚上吃什么。
谢修南对这种敌意其实挺莫名其妙的,但是严奂却已经习惯了。
吃过饭,两人在房里看了一会儿杂志,就听见对床的那男人在和别人打电话,声音很大。谢修南去楼下还完杂志,回来的时候正好听见那男人说:“……我一看就知道,不用问了,就俩同性恋,哎,恶心……”
谢修南皱了皱眉,没有理会。
严奂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挑眉看了看那个男人。
谢修南走过来,小声说:“揍他?”
严奂说:“你拉倒吧。”
严奂这么说,可是排队洗澡的时候还是没有忍住。
青旅没有独卫,是公用的洗手间,洗澡的时候需要排队。那个一直找不到工作的毕业生郁郁寡欢地回来了,中年男人又在一边儿跟他小声说着严奂和谢修南。
“……我跟你说,你最好离他们两个远点,谁知道会不会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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