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毕业生,夏天毕业后他一直在疲于面试,却始终没能找到合适的工作。严奂对面的那张床单看起来已经黑得变了一个颜色,上面的各式污渍让严奂忍不住皱了皱眉。这张床铺是一个男人在长租着,已经在这儿住了快半年。还有一个据说一直在生病的姑娘,来北京看病,看到没钱了,只好住在这里。每天早上,她都要煮药喝,她一煮药,整个房间都染上了那股浓烈的药味。
谢修南一开始不愿意住进去,他也不希望严奂住进去。
严奂说:“真没钱了,不住这儿就要睡大街。”
谢修南才说:“明天去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