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栖迟马上就看见他了。
附近有监视他的人。虽然只是摄像之人,但没有念动力的情况下,祝栖迟不想冒险。她走到另一条巷子,送出点钱,弄出些动静,摄像的人就被引开了。接下去是进一步塞钱,再撒点小谎,今天颜西柳要吃的苦头就算结束。
那是她七年前给他买的。很旧了,但保养得很用心,大概只穿过两叁次吧。祝栖迟肩膀往前倾,叹了一口气。
青年全身遍布着被撕扯捏咬出来的淤肿和伤痕,一边肩膀像是脱臼了,弯折成奇怪的角度。装满精液的避孕套丢得满地都是。祝栖迟有点惊讶于那些人居然愿意戴套,再掰开他的腿一摸,随即了然。
他的腰腹和会阴都溅着精斑,脸上也有。祝栖迟用带来的湿毛巾将比较大块的东西擦掉。他依然沉默不语,紧闭双眼,任人施为。
青年的睫毛上也沾着不太干净的东西,听到异于男性的声音,半晌,才慢慢睁开眼。
“……祝夫人?”他动了动唇。
“好久没梦到你了。”他看着她,双目空洞无神。
青年抬起上半身,将脸贴过来。他的皮肤冰凉凉的,嘴角却因开裂红肿而微微发烫。“嗯。很想你。”
一阵冷风吹起,卷起一股气味,然后渐渐枯竭,随后只剩寂静和寒冷。
她开车向城寨外行驶。青年躺在后座,盖着风衣和毯子,眼睛睁得很大,黑洞洞的。他就那么盯着车顶,不发一言。
青年的住处与祝栖迟上次记住的地方有所变化。不新不旧,六十平见方,里面十分整洁。
他用空茫的视线追随她移动的身影。身体渐渐回暖,又好像在灼烧。祝栖迟先让他漱口,含有薄荷的漱口液激得他微微打颤。他麻木地忍受这种疼痛,含了一会,吐出来,再含一口。
再往下碰,他就像蚌一样夹紧双腿。
“只是梦而已。”她揉了揉他的发心。
她戴好手套,将他半抱起来,手指探入被用得惨不忍睹的甬道。刚伸进一个指节,他就痛哼出声,身体紧绷又放松。她再往内,试图导出里面的黏浊,反应就更加强烈,强烈但克制。他的双手紧攥她身后的衣摆,竭力忍耐,仍粗喘不断。
她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前额:“再忍一会。”
“痛不痛?”她在他耳旁轻轻地问。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眼睛,被什么点燃的瞳孔里好似闪着不稳定的火光:“……你几乎没怎么变。”
“来找我?”他偏头看她,精疲力竭,眼窝发暗,目光却有些杀气腾腾。
“即使是七年以后?”
他一下抓住她的手腕,竟然很有力气。“你丈夫知道吗?”
青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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