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慰自己阴茎和后穴的手,只卖力地将她拖入性欲的漩涡。
“舒服吗?”他凑到她耳畔,嗓音勾着点醉酒后的沙哑。
“为什么总咬我的脖子?”颜西柳不解地问。
“你倒是记得清楚这个。”颜西柳捏了一下她没什么肉的脸,回忆起什么,引诱道,“不是想两根一起么?你醒过来,就给你捅。”
有一瞬间,在她呆滞的眼里迸射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悲哀的凝视。那悲哀如此深沉晦暗,如同剧毒的龙葵内皮,不伤人,却能冻伤她自己的灵魂。
祝栖迟的清醒转瞬即逝,仿佛那个嬉笑怒骂无所顾忌的女人飞快地“砰”一声关上了门,只将一点残破的意志留在外面。
林姨准备了蔬菜粥和容易入口的中式点心,担忧地看着少女吞刀片似的艰难咽下一点点:“夫人这样已经一周了,先生要不要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祝栖迟知道很多不该透露给外界的信息,他不能冒着被套话的风险让心理医生研究她脆弱不设防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