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栖迟坐在黑暗的画室里画画。
黑暗不是阻碍,她的身体继承了一部分前世的力量,系统779说这力量是给她的金手指,毕竟炮灰女配总会碰到这样那样的突发状况。
有人推开门走进屋,带来一阵冷松的清香。
祝栖迟抬起眼睛,被称作灵魂的窗口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堵黑暗的墙壁,一种没有救药的黑暗遮挡了她内心的情绪,也排斥他人的探究。
她对他的吻已很熟悉,听话地回吻,双手扯住他衬衫背后,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贴了上来。
祝栖迟哭的时候并不张扬,晶莹的泪珠默默无声地滑下她的面颊,接连不停地坠落。花瓣似的双唇无力地半张着,表情毫无生气,黑色的眼睛无神而空洞地注视着前方。
h市的冬日向来多雨,尤其是年底,一连数日阴雨连绵不见日光,女人也好似在这漫长的阴雨中渐渐枯萎,瘦回了一把骨头。冬日的她不吃不睡,把自己关在黑暗的画室里作画,只在精疲力竭时昏迷过去。她像一个扎根在画室里的地缚灵,日日哭泣不止,只有颜西柳对她说话、将她抱在怀里安抚时,才有一瞬的安静。
他刚在隔壁举行了一场视频会议,穿得很正式,脸上还挂着面具一样的谦和温善。此刻,男人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一点点褪去高位者的外皮,留下的就是赤裸的、娼妓一般的内在。
他带着她跌进画室一侧的皮沙发里。西裤褪到脚踝处,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腿,用尽技巧,不留余力地勾引她。颜西柳的皮肤是经年不见天日的苍白,在昏暗的画室里,泛着中世纪油画般阴郁又饱满的色调。
舌尖轻巧地掠过他的喉结,引发一阵战栗和喘息,紧接着向后探去,尖锐的虎牙咬进颈骨处的皮肉,叼起一块,放在齿尖撕咬。
“哥哥……”祝栖迟紧紧缠着他,小腿勾着他的腿,似乎想将自己嵌入他的身体,“对不起……该活的是你……老师……杀了我……”
颜西柳叹了一口气,眼里倒映出女人虚弱的身形和消瘦的脸颊。她眼里那种比美更强大的吸引力已藏进了灰雾一般的忧愁中,一度俘获他的心,现在又消失不见。
被迫营业的手指愚笨地摩擦已经溢出水的肉腔,却长时间找不到正确的地方,于是探索就变成了一种缓慢而笨拙的折磨。
祝栖迟发出一声不确定的低吟,流泪的双眼呆呆地看着男人的发心:“你……在找什么吗?”
“不——不行。”她身下传来一种异样的缥缈感,仿佛他的行为不合大脑感知的常规,但又符合身体的需求。
舔进她的身体时,颜西柳亦能感受到血管里奔腾的欲望,到底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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