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觉得反差。
明明是一个看着文质温雅之人,可做的事和他身上的气质不符。
想到刚才那样对自已,谢予遥心里白了一眼。
[真是个疯子。]
现在的处境是找到出去的方法,几人商议,准备用炸药把谢予遥说有入口的地方炸开。
“嘭!”
石壁被炸开,同时血池上方嗷嗷哀嚎,那叫声凄惨有些怜悯和阴森。
“你们赶紧走,那些已经不是人。”
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无血之躯,那些人的身体从他们进入到地下监狱那刻起,浑身便被插入榕树的根须。
这也是林斯起今晚为什么会在这里,白天得知时衍把监狱里的人通通植入榕树根须。
谢予遥还不知道,白天那榕树泣血,只是血池倒灌,时衍当时为了平复血池,把监狱里剩存的人都安排插上了榕树根须。
根须通过吸食,汇聚到两根大的根须,导入到底下的血池。
林斯起知道,现在是赶紧离开这里,这里很快崩塌,一旦崩塌,那血水,还有那些有意识的空躯,都会朝他们这些鲜血之人袭来。
“快走!洞要塌了!”
时衍看着眼前一片废墟,精心创造的血池已破壁残垣,他猩红着双眼,凶狠恨意,似是要把破坏之人大卸八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