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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来过这里。”
谢予遥回想起那日,脸覆面具的时衍带他来到这个溶洞。
[时衍这家伙藏的够深。]
暗暗在心里庆幸,现在发现时衍并非大佬还不晚。
除了林斯起,其余几人都愣怔望着谢予遥。
谢予遥将大家的不解好奇和淡然之色尽收眼底,继续说:“当时有入口的。”
话语中,他视线在周围扫视,那个出口没了。
他以为自已是搞错了,狐疑抬眼看向石壁上,那八个孔洞仍在。
“那溶洞水的八个孔还在!”
在场的人,视线皆被谢予遥引向墙上那八个孔。
孔中还在间歇滴出一滴滴红色之水。
“嘀嗒!”
滴在池中还会发出清脆且空洞的响音。
林斯起脸色一沉:“这是血。”
准确来说,是祛腥之后的血,他继续:“这八个孔对应着地面四棵榕树的两根须。榕树作为阴气之物,为底下的血池掩护。”
“血?”
谢予遥闻言一惊,眼神不信地看着池面,“这也不腥,怎么?”
“经过榕树时,祛了腥。”
众人听后,刚才落池的三个人都有点肠胃不适,那可是血水。
谢予遥把这些事和时衍那温润清雅相貌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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