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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知道刚刚屈慈什么都没说就放她一马是为什么了。
崔迎之心情沉重地在床榻前来回走了两圈。
这间屋子是她从前住过的, 所以方才她想也没多想就回了此处。
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什么差错的话,她从前住这儿的时候,是跟屈慈两个人睡的同一间房同一张榻。
放在从前这没什么,但是现在情况有点儿不一样。她这记忆才恢复了没两日,也不全,故而一直跟屈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连睡客栈都是订的两间房,就算被迫在野外投宿也不过是因为只有一条毯子不够分,只好靠一块儿,肩挨着肩,这完全跟睡一张榻不可同论。
好吧,她承认,她跟屈慈的关系算不上多清白,用“不近不远”来形容可能并不十分恰当。
平心而论,崔迎之并不是排斥自己跟屈慈睡一张榻,也不是对屈慈有什么意见。追根究底,完全是因为他们俩分开太久了,再加之崔迎之记忆并不完整,如果主动越了线,会让她无所适从。
毕竟她本来就是一个别扭的人。
不过关系终归摆在那里,有些事儿若要她主动去做可能有点儿磨人,但若是屈慈主动她也不会拒绝。
崔迎之把披在肩上的外衫套上系好。
可问题来了,现如今这情况,她好像把自己洗干净就差端上桌了。
她扫视四周,思考自己现在离开这间房随便找间屋子睡一晚的可行性。
屈慈人不知去哪儿了,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回屋。其他厢房应当有现成的床铺能睡。她现在要做的是迅速离开现场顺带避开屈慈找间屋子进去躺尸,如果事后屈慈问起来就干脆装聋作哑蒙混过关。
崔迎之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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