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会孵的……看来是没有缘分了。”
“……”
强人所难。
她以手掩面继续絮絮叨叨不休:
“我幼时家里养了一条黑犬叫豆冰,从六岁开始陪我,但是它最后被人活活打死了。”
“我的父母亲辈,兄弟姐妹在少时全都被贼人杀了。”
“养大我的师傅也在几年前离世了。”
“我又只剩下一个人了。”
“想养个宠物陪着我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吗?”
当然不过分。
过分的是这宠物得他来养着供着,她只负责被陪着。
屈慈分辨不出来这些话语中有几分真假,只是这般细数过往,崔迎之年少时走过的充斥着离别与坎坷的路仿佛被劈开了一角,让他得以窥探一二。
他想说点儿什么劝她打消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