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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还觉得她出门走走挺好的,省得继续留在小楼折腾他。现在他不这么觉得了,他宁愿崔迎之整日呆在小楼里。
最起码小楼里能折腾的地方肯定没有外头多。
崔迎之把蛋递给他,解释:“回来的时候路过花鸟市场,在路边捡到的。”
说来也巧,她还是第一回走那条街。正逢有家新店开业剪彩,人潮汹涌,她被挤得实在难受,便隐入了某条不知名巷口的阴翳中,静待人潮褪去。
偶然垂首,余光便与杂草间灰扑扑的蛋相撞。
巷陌外人流如梭,巷陌内却仿佛被无形屏障隔绝。
唯余孤零零的她与孤零零的蛋。
“就这么喜欢往家里捡东西?”
屈慈叹息着把话本重新翻开,并没有要接手的意思。
他的态度实在太过明确。
崔迎之意识到她必须得使点儿小手段了。
她抿唇,垂眼作失望状,声音有些哽咽,“我师傅就是在路边把我捡回来的。我想我师傅了。”
屈慈眼皮都没抬。
昨日崔迎之说她想她师傅做的烧饼,逼得他卯时就去城东有名的邹记排队买。
前日崔迎之说她师傅从前给她买的旧衣划了个口子,他熬了一夜才给她缝得勉强看不出破损痕迹。
再这样下去,屈慈想他再过不久就得去天上给人摘星揽月了。
见屈慈没上套,崔迎之又假模假样地抹着毫无泪意的眼偷觑他,继续夹着嗓子嘤嘤道:“我原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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