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赶紧去打水。小禄子眼珠一转,应了声“嗻”,一溜烟跑了出去,显然在宫里混久了,自有他的门路。
很快,东西备齐。苏晓晓忍着剧痛,用凉水小心翼翼清洗膝盖和脚底的伤口,那酸爽让她眼泪汪汪。然后,她拿起小禄子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弄来的半壶劣质烧刀子(味道冲得呛人),一咬牙,将酒倒在干净的(相对)布片上。
“嘶——啊啊啊!” 当浸透了烈酒的布片按上膝盖破皮的伤口时,苏晓晓发出了比刚才装晕时凄厉十倍的惨叫!那感觉,就像把烧红的烙铁直接按在了伤口上!痛得她浑身抽搐,差点真的晕过去!
“小主!小主您忍着点!” 春喜吓得手忙脚乱,赶紧按住她。
“嗷——!轻点!谋杀啊!” 苏晓晓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形象全无。
好不容易处理完伤口,用撕成条的干净旧布(牺牲了一件中衣)勉强包扎好膝盖和脚。苏晓晓瘫在硬炕上,感觉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浑身散了架。但身体的痛苦暂时缓解,心里的焦虑却更重了。
帕子!敬事房!殿选!
“小禄子,” 苏晓晓有气无力地问,“敬事房……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那位总管公公……好说话不?” 她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万一是个讲道理的呢?
小禄子脸上的油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忌惮:“回小主……敬事房……那是专门伺候万岁爷和后宫娘娘们的地方,总管徐公公……更是万岁爷身边的老人,最是重规矩,眼里揉不得沙子……” 他压低声音,“据说……脾气不太好,尤其厌恶那些不守规矩、惹是生非的……”
苏晓晓的心凉了半截。脾气不好?厌恶不守规矩?她这又是帕子惊扰御花园(疑似),又是被教导嬷嬷“打”晕(虽然是她自己掐的),还牵扯到侍卫……buff都快叠满了!
“那帕子……上面绣着我的名字……” 苏晓晓声音发苦,“徐公公肯定知道了……我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小禄子也皱紧了眉头,显然也觉得棘手。春喜更是吓得小脸煞白。
就在绝望的气氛再次笼罩时,苏晓晓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被自己撕成条当绷带的旧中衣,又落在自己那饱经摧残、裹得像木乃伊的膝盖上……一个极其沙雕、极其大胆、但或许能转移注意力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的萤火虫,微弱地亮了起来!
她挣扎着坐起身,眼神灼灼地看向春喜和小禄子:“春喜!快!把之前箱子里那件最灰扑扑、最不起眼的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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