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和怨毒,但在侍卫冰冷的目光注视下,也只能铁青着脸,跟着侍卫离开了碎玉轩。
门一关上,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刚才还“气若游丝”的苏晓晓,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弹坐起来,捂着自己被掐得剧痛的大腿内侧,龇牙咧嘴地倒吸冷气:“嘶……疼死我了!小禄子!你撩我袖子干嘛!还嫌不够乱吗!”
小禄子脸上那副忠肝义胆的表情瞬间消失,换上了熟悉的油滑和精明,他凑近压低声音:“哎哟我的小主!奴才这不都是为了您嘛!要不把水搅浑,把矛头指向那老虔婆,侍卫能这么轻易放过?您装晕这招高!实在是高!奴才就是给您添把火!”
苏晓晓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但不得不承认,小禄子这一手“祸水东引”确实有效。侍卫的注意力成功被李嬷嬷的“严苛教导”和她的“伤势”转移了,帕子的事情暂时被搁置,给了她喘息之机。但敬事房……自行说明……这关还没过呢!
“帕子……帕子怎么办?” 春喜急得快哭了,圆圆的脸蛋上满是担忧,“敬事房……那地方听说可吓人了!小主您……”
“别慌!” 苏晓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虽然心脏还在狂跳。她看着自己胳膊上那几道新鲜的红痕(李嬷嬷下手是真黑),又感受着膝盖和脚底板传来的钻心疼痛,一个更加沙雕(或者说,更加破罐破摔)的计划在脑海中成型。
“当务之急,是处理‘伤情’!” 苏晓晓咬着牙,目光扫向自己饱受摧残的膝盖,“李嬷嬷那个老妖婆!下手太狠了!我的波棱盖……感觉要碎了!” 她小心翼翼地卷起裤腿,露出膝盖——果然,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肿胀!皮肤被粗糙的地面和反复的跪叩磨破了皮,渗着血丝,混合着尘土和汗水,看起来惨不忍睹。脚底板也因为长时间穿着不合脚的花盆底站立、行走,磨出了好几个亮晶晶的大水泡。
【这简直是工伤!最高级别的工伤!】 苏晓晓内心哀嚎,【没有工伤保险,没有带薪休假,还得去敬事房自首!天理何在!】
“春喜!快!打盆干净的凉水来!再找找有没有干净的布!” 苏晓晓忍着痛指挥,“小禄子!你去……想办法搞点酒来!越烈越好!再弄点棉花!”
“酒?棉花?” 小禄子和春喜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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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消炎!懂不懂?” 苏晓晓没好气,“不然伤口感染发炎,我就真要去见阎王了!” 她记得高度酒可以消毒,棉花可以当简易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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