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被皇帝免了的大朝会,忽然又要召开。
许多不明就里的文武官员闻言,急忙从被窝里爬起来,取消自己原有的出行社交计划,换上官服后急忙向皇城赶去。
朱紫万千,有猜测的不敢开口,胆子大想说话的又不知道昨夜发生什么,多数人一脸茫然的过了奉天门,品级够高的官员则抬脚进了奉天殿。
等候了半晌,龙椅上依旧是空无一人,也不见田瑞出来传旨,只有原本该去封地的殷王立在百官之前。
“上谕:太子周启乾逼宫谋反,十恶不赦,现已伏诛,着废其储君之位,不得入皇陵安葬,其子孙皆废为庶人,殷王周景恪评判有功,即日起册为储君,念在国事艰难,便免其册封礼,钦此——”
太监拉长了尾音,站在奉天殿门口的宣旨。
一石激起千层浪。
太子忽然身死,可朝中仍有不少太子党的官员,之前买了半辈子命的主子忽然没了,竹篮打水一场空,谁也咽不下这口气。
毕竟储君站队和臣子斗法不同,既然免不了被清算,那干脆豁出去了。
“太子已经是储君,殷王年后也要赶往封地,太子继承大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为何还要逼宫?”有人率先发难。
“这……这便是大哥自己的心思了,许是等了那么多年等不及了,再加上去年被父皇斥责疑心,难免心生怨怼,”殷王一脸平静的说道。
“殷王殿下空口白牙便说太子有罪,昨夜皇城附近有喊杀声,敢问皇上现在何处?为何田公公也不见人影?”
“父皇昨夜受惊过度,此刻还在静养,”殷王拿出一早便准备好的说辞。
尽管已经起兵逼宫,但皇帝的尸首要经过层层把关,外头还有各路藩王虎视眈眈,是以周景恪尽管做了婊子,还得将孝子贤孙好臣子的牌坊好好竖着,
若是真杀了自家老父,各地藩王立马就能起兵前来讨伐,登时就天下大乱。
虽说眼下已经乱的差不多了,但能少点乱子便少一点吧。
“我们要见皇上!”
“对,我们要见皇上!”
一时之间,奉天殿内人声鼎沸,周景恪冷眼看着这些叫嚣的高官,其中不乏皇子藩王的姻亲。
“父皇如今在乾清宫养病,你们这么闹,莫不是想趁机作乱?”周景恪拔高了音调,冷冰冰的瞧着殿内或是赤胆忠心,或是包藏祸心的忠臣良将们。
“做臣子的见君父,本身就是理所应当,殷王如此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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