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太子图谋不轨,意图逼宫,儿臣救驾来迟,让父皇受惊了,”殷王换了副表情,抬脚踏进了宫门。
“周景恪,你当真意图谋反,”皇帝咬牙切齿。
“父皇怎么能这么错怪儿臣呢?是皇兄对父皇颇有怨怼,意图逼宫,被儿臣给拦下来了,”殷王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除此之外,皇兄还准备在今夜令宫门守卫诛杀儿臣,儿臣这是迫不得已。”
“你皇兄意图逼宫,出兵将人擒拿就是,周启乾人呢?”
“刀剑无眼,皇兄年岁渐长,体力不支还要亲自动手打斗,没了,”周景恪揩了揩并不存在的眼泪,“儿臣已经三令五申让他们不得动皇兄一根毫毛,可皇兄还是没了。”
“父亲放心,儿臣回头一定彻查此事,”周景恪敷衍着。
“你,你,”皇帝顿了顿,“你皇兄没了,皇长孙呢?”
“东宫太乱,儿臣一时不察,不慎让几个侄儿死在乱军中,去东宫的将士儿臣已经重罚,这都是权宜之计,还望父皇宽恕,”殷王做足了孝子贤孙的派头。
此时外头的锦衣卫才撞开第一道宫门。
“你……”皇帝愣了半晌,还不等他开口,殷王起身下令,“今夜太子逼宫谋反,如今已经被镇压,让各处的兵马都回去。”
“田公公,将你手中那方印,拿出来吧……”
田瑞迟疑了片刻,便立即被士卒按倒在地。
再猖狂的太监也是依仗着皇权,皇帝如今岌岌可危,他这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掌印太监,也就成了纸老虎。
“父皇这手下的人都忒不听话了,儿臣这就给父皇换上好用的来,”殷王挥了挥手,今日在司礼监当值的几个太监登时人头落地。
陈王伤天害理被圈禁,赵王一早便被打发去了封地,太子身死,剩下的几个皇子尚在襁褓之中,纵使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储君之位却已经非周景恪莫属。
周景恪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圣旨,用了印后便带了出去:“父皇好生在乾清宫养病,剩下的交给儿臣便是。”
正月初一的大朝会在除夕夜被皇帝免了,但靠近皇城的高门大户里,主子尽管都烂醉如泥,但甫一睁眼,便有仆人禀报昨夜听见的喊杀声。
贵人们宿醉后的酒瞬间醒了大半,尽管心中有所猜测,但眼下断然不敢轻举妄动,只等着宫内的消息。
东方露出鱼肚白后,宵禁便解了,街上熙熙攘攘,传旨的小黄门骑马赶路。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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