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的鼻子就骂。
“墨锦溪我告诉你!身为你的夫君,我就算不碰你,你也不能给我戴绿帽!我就算不将你告到衙门去让你被浸猪笼,一纸休书给你,也能让你身败名裂,在人前永远抬不起头!”
本朝对女子规矩颇为严苛,若与旁人有染被告上衙门,就会被判浸猪笼之刑。
就算是夫家不告,因为这个缘故被休,这辈子与死了也无异了。
反观男子有外室,则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往往妻子只有忍让的份。
这番威胁人的话,就算自身清白,听了都要脸色大变。
周青远期待着从墨锦溪脸上看到惊惧的神色,可墨锦溪从头到尾脸色都淡淡的,没有丝毫波澜。
“无论什么事都讲究证据,老爷说我与那戏子有什么,不妨拿出证据。我看的,是正经唱戏的戏子,我看戏不看人,并未对他如何,至于打赏,对有钱的人家而言,不过是消遣。”
墨锦溪将躺乱的头发拢到身前一侧,她梳着满头青丝,忽然笑了。
“是了,周家财力一般,想来不大能体会到这一消遣的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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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左右是个女娃儿,不打紧
周家就是因为没钱,才寻上墨家说亲。
这么说简直就是戳周青远的肺管子。
周青远被踩中痛处,脸红一阵白一阵,墨锦溪没打算点到为止,继续开口刺他。
“茶楼里多的是闲暇时去听戏的高门显贵的贵夫人们,照老爷这么说,莫不是往茶楼李一坐听个戏,就都是和戏子有染?那老爷很该快快去告官才是啊,一告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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