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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青远。
“贱妇!你倒好意思享福!”
他耳根通红,脸阴沉地可怕,看来被气得不轻。
“老爷说话真是难听,不知我犯了什么滔天大事?”
墨锦溪本来想起身,看见是他,干脆躺实了。
见墨锦溪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本就在气头上的周青远,更是火冒三丈。
“你不守妇道,还有脸问我?”
墨锦溪昨日夜里没睡好,午间困顿的很,周青远这个时候跑过来聒噪,墨锦溪烦得很。
左右如今她无所谓两人的关系,便连抬眼看他都懒得了,只冷冷道:“还请老爷慎言。”
周青远虽说是周国公府庶出一脉,但身为庶出一脉的嫡长子,他不曾受过这等委屈。
他自认墨锦溪又丑,出身又微贱,没有资格这般和他说话。
“真是可笑,你自己做的事,还不敢承认了?你去茶楼和戏子眉目传情,闹得人尽皆知,真是丢尽了周府的脸,莫不是你出身商贾,和那低贱的戏子共情上了不成?”
自尊心被墨锦溪的目中无人刺激地狠了,周青远说起话来,那叫一个难听。
墨锦溪垂着眼,眼底闪过一抹寒意,转念一想,却是勾了勾嘴角,坐起身来,平静地看着周青远,也不说话。
一个人在极度愤怒时,你气定神闲的沉默,对他而言是一种无声地羞辱。
周青远被墨锦溪不以为意的态度气得一噎,认定她果然和那戏子有些什么。
男人气得指着墨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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