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都是群里的通知,她知道自己很可能在这次被裁员的名单里,却没想到,自己居然是唯一那个被辞退的人。
大环境不好,挣了钱的老板开始上岸,脚擦干净了,开始嫌擦脚布埋汰。
她明白裁员的无奈,可她不明白,为什么第一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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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毕业后的第二年起,她就在这家公司工作,陪着老板和老板娘一路从10人的小团队干到了100人的小公司。
每年都听着老板画饼说要给她股份,她居然也信以为真。
于是自己没日没夜的为公司加班,生病都拖到手术前三个小时才放下电脑,熬得内分泌失调,半年都不来一次姨妈,可得到的除了那张每年优秀员工的证书与五千块奖励,似乎就没别的任何成果了。
委屈与不甘堵在胸口,索性心一横借着葬礼完全释放,眼泪跟海水串联了一样,怎么都停不下来。
之后的仪式发生了什么,安忘忧已经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般模仿着其它人的动作,懵懵懂懂的结束了整个葬礼。
最后一抔土盖上的瞬间,她才从混沌中反应过来,阿爷真的死了。
几个画着浓妆的人翻上早就搭建好的大舞台,跟着音乐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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