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至五百两不等,零零总总凑足了五千两!汇款的户头是个化名‘贾仁’,经手人画像摹本在此,进忠公公的人认出来了,正是秦立府上那个极少露面的老管家!这银子,分明是秦立通过当铺洗白后,再化零为整给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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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小太监接头的,叫王德禄,其胞弟有个绸缎庄,本钱来源更妙。查‘隆昌’钱庄,发现王德禄本人这几个月,频繁典当一些‘祖传’的金玉古玩,每次当个几十上百两,当期极短,往往刚过死当期限就赎回,接着又当别的东西。赎当的钱,来源不明,但就在他弟弟盘铺子前半个月,他最后一次赎当后,立刻从钱庄提了一千八百两现银,加上他弟弟自己凑的一点,正好够盘店。这‘炭火余利’,竟是靠当铺来回‘洗’出来的。”
“最要紧的是‘兴隆炭行’。那掌柜滑头,明账查不出问题。进忠公公的人费了大功夫,买通了他最信任的账房先生。那账房偷出一本夹在佛经里的暗账摹本,上面清楚记着,在月初、月中、月底,分三次,由‘内府赵三爷’经手,送来‘陈年旧炭’共计三百担,每次一百担,均以‘处理积压’为名,低于市价三成现银交易!每次交易后两日,必有不明人士将等额银票存入‘汇通号’那个‘贾仁’的户头!时间、数量、经手人、银钱流向,铁链般扣死了!那账房怕死,已按了血手印的供状在此!”
魏嬿婉心中冷笑,好一群成了精的狐狸!若非进忠手段老辣,暗桩得力,几乎要被他们瞒天过海!
“进忠此事办得极妥当,隐秘周全。”魏嬿婉将证据收好,“告诉进忠,那账房先生是首功,务必保他全家平安,日后重赏。‘汇通号’、‘永利当铺’、‘隆昌钱庄’的线埋深些,继续盯着,但暂时不要惊动。秦立等人此刻必如惊弓之鸟,宫外的银子流动会更谨慎,甚至停滞,这正是他心虚的表现。”
她略一沉吟,美眸微抬,寒光流转,定定看向王蟾:“令进忠的人,去将那王德禄的胞弟‘请’了。告诉王德禄,若肯依计行事,随本宫向皇后娘娘出首告发,本宫保他兄弟二人性命无虞,日后还可许他一个内务府的要职安身。不过……”魏嬿婉话音微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此计一出,王德禄便会知晓我们内外皆有耳目。此人,必不可久留。待借他之手,将咱们的人安插妥当之后,便让进忠寻个由头,做一出‘意外’,将王德禄一家……料理得干干净净,莫留后患。”
“嗻!”王蟾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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