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还是父亲的鲜血。秘道里光芒渐熄,只有残阳散发着微弱的血光。
信春格忍痛抱起楚剑晨的尸体,说:“剑空,我们走吧,估计铸剑门已经被时一恒灭门了。”楚剑空勉强在信春格帮助下,挣扎着站起来,悲愤地喊着,“时一恒!我要让你血债血偿!”信春格安慰道,“好孩子,将你父亲安葬,节哀顺变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说完,暗自咬牙,发誓要勤于练武,为友报仇。自己眼看着挚友死去,却帮不上忙,那种无力感,刻骨铭心的伤痛,持续折磨着信春格,这是他永远都无法释怀的,默默攥紧了拳头。
楚剑空说:“春叔,我不能跟你走!”
“什么?”信春格大惊失色,险些将楚剑晨的尸体掉下,“你一个小孩子能干什么?绝对不行,你父亲将你托付给我,我不能再次的辜负他。”
楚剑空坚定地说,“我要去找时一恒!”
“复仇吗?现在根本不可能!你我心情是一样的,但现在绝不能意气用事!”信春格严肃的说。
“我明白,我打算隐姓埋名,拜他为师,不然无法击败他的时空之术,而且残阳剑锋也一定被他拿走了。”
“那样太危险了,他正发愁没有斩草除根,如果认出来你,必定会有危险。”
“春叔,您不是先知吗?您一定知道谁会易容术,只要改变了相貌,他绝不会认出我,而且他应该中了父亲的‘残阳如血’,视力肯定不如从前。”
“我并不是先知,只是知道的事情比较多而已。易容好说,但你的安危我实在担心。如果你能学会他的时空之术,加上残阳剑法,复仇定不是问题。”
“没事,春叔您放心吧。我自会见机行事。”
“好吧,残阳剑我先替你保管,你自己可要小心谨慎,低调行事,不要露出破绽。”
“我能做到的,楚家的血脉不会在我这儿断绝的。铸剑门由我来光复!”
信春格叹了一口气,“好吧!现在先把你父亲安葬,再去找人为你易容。以后我会一直在暗中帮助你的。”说完,拍了拍楚剑空稚嫩的肩膀,这孩子肩上的担子太重了。
父亲的死亡以及宗门被毁,突如其来的经历让楚剑空一下子成长了许多。他不再是那个在父亲膝下活泼可爱的孩子,而是身负仇恨,坚毅的少年。这些经历逼迫着他成长,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所爱的人。
十天后,在信春格的帮助下,楚剑空已经完成了易容,虽然相貌改变,但仍然透露出一股英气,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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