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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一恒忍着疼痛,举起陷空璧,将迁时珠按到中心,“空·破灭!”此招数为大范围的伤害,可以秒杀那些没有内功护体的常人。但需要较长的咒语和空间,不能受到干扰,实战中不宜使用,现在刚好用来清理这些杂碎。众人见到时一恒又开始释放奇怪的招数,争先恐后的夺路而逃。时一恒暗笑这些人的懦弱、胆小,若是众人齐上,自己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于是故作淡定,不慌不忙地念着咒语,“空,万物之本。破,万物具碎。灭,万物化灰!”片刻之后,堂下的众人都被凝固在原地,一阵罡风吹过,均化为一片银沙,被风吹走,消失不见。
时一恒收拾完众人,抬头看见了钉在铜柱上的残阳剑锋,嗟叹其威力,伸手想要将其拔出,却未料到已深入铜柱。为了不伤及剑锋,只得使用陷空璧的虚无之术,将铜柱暂时化去,才把剑锋完整的取出来。看着这两尺多长的残剑,依旧泛着血金色的光泽,感叹这把宝剑的锋利,单凭这把残剑便可少有敌手,时一恒把它收好,准备稍加铸造,留作短剑使用。接着随便在铸剑门仓库搜刮了一些财富、细软,便放火烧了院子,扬长而去。
信春格带着楚剑空躲在秘道中,把时一恒的情况告诉了他。楚剑空着急的哭了出来,几番想要冲出去找父亲,都被信春格拦住,“你父亲会来找我们的,你出去只会添乱。”楚剑空只得焦急的来回走动,等待父亲的音讯。过了许久,上方传来一阵亮光,楚剑晨从秘道上空掉了下来,便是刚才的情景。信春格急忙接住楚剑晨,看到他伤痕累累的样子,赶紧破坏了秘道入口,以防追杀。楚剑空看见伤势如此惨重的父亲,大叫,“爹爹!你怎么伤成这样?”信春格立即用点穴暂时封住楚剑晨的血脉,减缓血液的流动,悲叹道,“你果然还是动用了那招‘日落西山’,你不知道用后会死的吗?早点逃走也不至于这样啊!我武功若及你一半,定不会让你一人拼命。”楚剑晨奄奄一息,缓缓睁开眼睛,“春格,这是我们铸剑门的荣誉,必须死战!空儿就拜托你了……残阳现在只剩残剑了,找回剑锋,便可恢复。碧水你带走吧,送给合适的人,一切都交给你了!”他停下来,剧烈的咳嗽了几声,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空儿,你要听春叔的话,好好练剑,重振咱们铸剑门!”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咳嗽,最后一点生气也散尽了。信春格连忙施救,却无济于事。楚剑晨头一歪,失去了生命。楚剑空摇着父亲的手,“爹爹!爹爹!孩儿定牢记您的教诲,好好练剑,为您报仇!”跪在地上的他沾湿了衣衫,不知是他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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