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围着他,恭维他讨好他,简少简少叫个不停。
但就是这样一个沉默又耀眼的人,唯独愿意和简司州接触,虽然一开始,是简司州主动向他靠近。
他像隻高贵的天鹅一样。
这让简司州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膨胀,对于郁寻春的表白他稍微推脱的两下就答应了。
他永远是硬邦邦的,也不会撒娇也不会示弱,很无趣。
但现在,简司州却觉得没有比郁寻春更好的了。
这话从郁寻春嘴里说出来,简司州不一定会相信,但由宴青川说出来,他没有理由怀疑。
郁寻春一定喜欢他!
两人白头偕老,他也不会被郁池夏当枪使,导致如今沦落街头。
“他说他喜欢我。”
“滚开!”简司州被路人一脚踹翻在地,对方嫌弃地拍着被他抓过的衣服,“哪来的疯子,真晦气。”
天边一道惊雷,暴雨落下。
从天堂跌落地狱,他疯了。
家里,宴青川帮郁寻春吹好了头髮。
宴青川也转头看了眼,雨点不断打在窗玻璃上。
出来见郁寻春还在地上坐着,宴青川走过去,郁寻春顺势拉住了他的手。
“宴青川。”
宴青川也学他的样子,将脑袋歪在沙发上:“叫我干嘛。”
他的思绪还停留在之前的话题上。
他不一样。
但这两个词,实在有些烫嘴。
瓮声瓮气的:“没事。”
宴青川为他做了那么多,他怎么连表个白都说不出口。
郁寻春:“我还没想好怎么说。”
宴青川不勉强他:“好,那等你想好再告诉我。”
等宴青川离开,他抬起脑袋,有些烦躁地抓了抓。
等了会儿宋杭清没回。
桑朔:[放。]
桑朔刚下班,前脚迈上保姆车,看到消息砰的一头撞上车门,疼的他龇牙咧嘴。
桑朔捂着额头:“老徐,咱宴总可能真要结婚了。”
不是,这么久了还没结呐?
桑朔的声音回响在车厢内,郁寻春好半天才“嗯”了下。
“那不一样。”
表白嘛, 不外乎是鲜花、礼物、烛光晚餐或者是烟花、音乐、surprise。
反正宴总要结婚的消息已经传了那么久了, 不如直接坐实它。
他从车上下来,按响了黄隆家的门铃。
小型演出,表演者有资深的国内音乐家也有初出茅庐的新人演奏者, 今天郁寻春在这场演出中, 将以黄隆徒弟的身份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