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知不知道你越嘴硬你俩越好嗑?]
不是大兄弟,你们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和郁寻春关系好了?
什么都嗑只会害了你。
桑朔把手机丢给助理。
其中一个游戏,是给最近联系人打电话,让对方说出指定的话。
主持人拿着桑朔的手机,问他:“死对头是?”
桑朔扶额:“sprg……”
[关系不好,但天天打电话。]
稍显低沉的声音,桑朔一愣。
主持人示意他讲话,桑朔还没组织好语言,那边宴青川已经开口了:“桑朔,你有什么事吗?寻寻在洗澡。”
他瞟了眼弹幕,这会儿弹幕上满屏的《室友》。
“他说什么?”
宴青川站在浴室门口和他聊天,郁寻春没一会就忍不住了,水声停下,他从里面探出头:“您不能不要在我洗澡的时候,站外面和我聊天,好奇怪。”
浴室门刷拉关上,还咔哒一声落了锁。
郁寻春懒得搭理他。
“谁的?”
郁寻春让宴青川帮他接。
他很快意识到对方是谁。
他没有说话,电话那边的人好像也不需要他说话。简司州应该喝了不少酒,说话颠三倒四,但整体来说就是一些自己错了,他都是被郁池夏欺骗了,其实喜欢的还是他一类的。
他泣不成声地让郁寻春帮帮他,别丢下他。
“宴、宴青川。”简司州说话有些咬舌头,带着对宴青川的恐惧。
那话那头沉默了。
简司州的呼吸变得颤抖,他慌张地挂断了电话。
“怎么不吹头髮。”
“宴青川,”郁寻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解释,“我以前对简司州,算不上喜欢。”
“我知道。”宴青川摸着他湿漉漉的头髮,“我刚才那么说,是故意刺激他的。”
宴青川只是帮他坐实了这个想法,这样他才能更清楚地感受到失去。
简司州确实被宴青川的那句话击溃了。
简氏破产后,简司州背上了巨额债务,他的两个哥哥早就跑了,而他被限制出境,想跑也跑不了。
简司州的日子过得不太好。
这个时候倒不会想郁寻春曾经哪里做的不好让他不满意了,而是还做着如果能和郁寻春结婚,就能让席余馥救济他的美梦。
简司州作为一个备受宠爱的小少爷,他从小都是很骄傲的,在国外留学时,也一直是当时圈子里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