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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笪其兆,说出了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句,“将永远,是她唯一的、最终的‘拯救者’和‘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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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其兆。”梁颐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力,“也只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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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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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雪茄燃烧时,发出的细微的“滋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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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笪其兆终于将那根已经燃烧过半的雪茄按灭在了烟灰缸里。他看到自己的指尖,正在,因为一种极致的、难以言喻的兴奋,而微微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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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要亲眼见证自己最伟大的“理论”和最完美的“作品”,以一种最不可思议的方式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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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梁颐,终于露出了今晚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充满了狂热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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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起了,手边那杯由梁颐亲手为他倒上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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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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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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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水晶杯,在空中轻轻一碰,发出了清脆的、如同魔鬼达成契约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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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中的酒液,在灯光下,摇曳着,像流动的金色的血。\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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