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顶着一脖子草莓,去陪外婆逛街吧。”
鹤砚礼吻着桑酒的耳垂,气息粗沉,沙哑纠正,“没有一脖子,我很克制,就三个。”
桑酒:“……”
雨势渐大。
密集的雨线,完全遮挡住车内的景象。
桑酒唇瓣糜红,呼吸紊乱。
轻推着鹤砚礼躬身往上凑的脑袋,但粉润的指尖,不小心戳到男人高挺的鼻梁骨,挺重的一下,应该很疼。
她指甲都疼了。
鹤砚礼身形一僵。
松开她。
大手捂着鼻梁骨,仰躺在后调的椅背上吸气,又喘。
桑酒顾不得拉下掀卷起的毛衣,急忙趴到鹤砚礼身上,问他有没有事,“我看看,疼不疼?没破皮流血吧……呃!”
她刚拉下鹤砚礼捂着的大手,车内灯光线微弱,还没看清楚伤。
软桃子又被……
鹤砚礼得逞。
~
翌日早上,苏宅。
鹤砚礼和桑酒双双缺席早餐。
昨晚开出去的那辆车,鹤砚礼一早送去保养清洗。
中午。
鹤澜音敲响东厢房的门,想着,这个点儿,鹤砚礼和桑酒应该起了,马上要吃午饭了。
鹤砚礼开门,一身白衬黑裤,清冷禁欲,“有事吗音音。”
鹤澜音嘴边的话,在看见,鹤砚礼鼻梁骨上一道破皮的红痕,她怔了怔,“……哥哥,你鼻子怎么了?”
“不小心撞到。”鹤砚礼面不改色。
“哦。”鹤澜音美眸绕过鹤砚礼,往屋内看,“我嫂子呢,外婆在房间里面绣东西,我好无聊啊,来找她玩。”
“你嫂子还在睡。”
鹤澜音:“……”
鹤澜音面颊烧红,眼神飘忽,低声支支吾吾的,“哥哥,虽然你是我哥哥,但……但是,你……你别总是……欺负……我嫂子。”
得多累,才能睡到中午还没醒。
说完,不等鹤砚礼开口,她羞赧的一溜烟跑走。
鹤砚礼冷淡白皙的俊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的轻笑。
这个,他还真没法向音音科普。
~
大年十四。
鹤砚礼开车载着桑酒,去了一趟香薰老铺。
明天过完元宵节,他们就要回江北。
来香薰铺子,给左柚挑一些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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