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今天穿的是一条雾蓝色的丝绒长裙,上身是纯白的针织毛衣,圆领,紧身,特别素雅乖纯的设计,可因为她的身材太过性感,曼妙的曲线,一览无余,穿出了最能撩拨男人心弦的纯欲。
柔顺乌黑的及腰长卷发,一只手掌就能握住的细腰,外勾内翘的桃花水眸,白得发光的肌肤……这些,纵使她出去玩,不露脸,不露腿,也足以吸引很多男人的目光。
鹤砚礼甚至知道,那些脏东西,脑子里臆想的什么。
从他傍晚,接到苍槐的汇报,就心绪烦躁,在书房一秒也待不下去。
怪他。
太听桑酒的话。
没跟着她出去。
雨点淅淅沥沥的拍打在车窗上。
桑酒红润的唇瓣微勾,在昏暗暖气充盈的车厢里,闻到鹤砚礼压抑许久,终于迸发的汹涌醋意。
她事先提醒,“鹤砚礼,这是外婆的车子,我们不能在上面做坏事。”
鹤砚礼漆黑的眼眸,紧锁着桑酒白皙精致的脸蛋,“不做,这地儿不够爽,只做桑桑在微信上,许我的事情。”
——回去给他亲亲。
桑酒迈过中控台,坐到鹤砚礼大腿上。
雾蓝色的丝绒裙子,跟男人的黑色西裤贴缠在一起。
鹤砚礼一手箍在桑酒后腰,椅背后调,让狭窄的空间稍微宽松一些。
他长指没入针织毛衣,灼烫粗粝的指腹,肆意在她绸缎般细腻的肌肤游移。
“吻我。”
鹤砚礼极少对桑酒用强势的口吻说话,除非是“雄竞修罗场”,又或是“醋坛子沉底”,激发他骨子里的劣根性。
桑酒微趴在鹤砚礼身上,手指勾描着他流畅紧绷的下颌线,不急着吻他安抚,也不是一个吻,能安抚扑灭的醋火。
她语调无辜,“我可一眼都没多看他们,不信,你问苍槐。”
“宝贝,我不喜欢的是这个……”鹤砚礼眸光落在桑酒雪白的颈侧,凭着记忆的大概位置,他薄唇,轻舔她肌肤。
桑酒卷翘的长睫轻颤。
手指尖抓紧他肩膀的大衣。
没几下,鹤砚礼舔吻掉遮瑕膏,一枚暧昧淤红的吻痕显露出来。
过了一夜,颜色有些深。
更显得欲色旖旎。
“桑桑,我不想你藏起来。”
桑酒一边耳朵被鹤砚礼撩的酥麻,她红唇微张,心脏湿软,笑嗔,“鹤砚礼,你还讲不讲理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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