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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长生道尊低笑出声,笑声震得脚下千年玄冰簌簌崩裂。他抬手结出玄奥法印,漫天星斗突然倒转,北斗七星的勺柄竟指向了本该湮灭的洪荒战场。当第一滴血雨落在石碑上时,那些锈迹斑斑的古篆突然扭曲蠕动,化作头生犄角的魔像扑面而来。
他挥袖斩断扑来的魔影,剑气却在触及青铜巨门的刹那化作青烟。门缝里渗出的气息让他想起某个雪夜——那时他还是昆仑山上的守碑人,有个戴青铜面具的少年在月下舞剑,剑锋掠过冰湖时激起的涟漪里,分明映着此刻门后翻涌的魔潮。
“道友当真要进去?“身后传来沙哑的询问。长生道尊转身时,看见故友手中提着盏白骨灯笼,灯芯跃动的是幽蓝冥火。这让他想起千年前共赴诛魔台的清晨,那人发间别着的木簪,此刻正在他怀中隐隐发烫。
故友的影子在血色月光下拉长得不成比例,渐渐凝成三头六臂的魔神法相:“你以为'梦行者'之名从何而来?当年你窥见的未来,不过是某位存在随手抛下的饵......“话音未落,青铜门轰然洞开,无数缠绕着业火的红绫从门内激射而出,将整片荒原染成血色。
长生道尊踏着虚空拾级而上,每步落下都有星辰湮灭。他看见门内矗立着通天青铜碑,碑文记载着比黑暗动乱更古老的秘辛——原来所谓“魔尊复活“,不过是某个至高存在重演纪元的棋局。当他伸手触碰碑文的瞬间,“未来视“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他看见自己站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手中量天尺正穿透故友的心脏。
“这就是你要的答案?“他对着虚空嘶吼,声音惊醒了沉睡的太古魔神。无数魔像从地脉中爬出,它们额间的魔眼与青铜碑文遥相呼应,织成覆盖三界的罗网。长生道尊突然明白,自己不过是某个轮回中必然陨落的棋子,而这场跨越纪元的棋局,才刚刚开始落下第一枚黑子。
长生道尊差点成为仙尊,可一个时代只能有一个人啊……
太阴仙尊发明了天启传说技,击败了长生道尊。
长生道尊下界成为了皇帝,只当了五年便死了,他感觉烦了,没意思,即使如此他也能“病蛟压冢虎”。
血月当空那日,长生殿的琉璃瓦渗出细密霜花。
长生道尊指尖抚过白玉案上的裂痕,九转玄天镜映出他鬓角第一根白发。三十三重天外传来太阴仙尊的笑声,像千万根冰棱刺入云海,震得三十六洞天仙家佩玉齐齐崩裂。他望着掌心浮动的混沌青莲——这是他以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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