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着落,就要被遣返了,可老家的地早就荒了,回去又能怎样?
何雨柱往灶膛里添着柴火,无意间听到几个流民的低声交谈。
“……你们是没瞧见,那伙人骑着高头大马,手里端着枪,咔咔就是几枪,吓死人了!”说话的是个瘦高个,脸上有道狰狞的疤痕,提到“土匪”时,声音都在发颤,“我跑得快,躲在草垛里才捡了条命,同行的老张……唉,不提了。”
旁边一个穿着打补丁蓝布衫的汉子接口,语气却有些异样:“要说土匪,我上回也遇着一伙。您猜怎么着?非但没抢我,临走还塞给我一个玉米面馍!”他说到这儿,突然压低声音,眼神里带着几分后怕又有些难以置信,“那伙人住在山坳里的村子,看着跟寻常百姓没啥两样,吃的喝的……比我在家时还好!”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流民都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瘦高个疤痕男立刻啐了一口:“你是不是吓傻了?土匪还有发馍的?准是想骗你入伙!”
“我也不知道……”蓝布衫汉子挠了挠头,眼神迷茫,“反正我拿着馍就跑了,没敢回头……”
何雨柱握着柴火的手微微一顿,耳朵却竖了起来。城外土匪他有所耳闻,师傅郑师傅还特意叮嘱过,最近军管会清剿力度大,土匪被逼急了,可能会更猖獗。但像蓝布衫汉子说的这种“发馍”的土匪,倒是头一回听说。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添柴,眼角的余光却悄悄扫过那个蓝布衫汉子——约莫三十岁左右,身形单薄,脸上带着长期营养不良的蜡黄色,但眼神深处似乎藏着些不寻常的东西。
……
很快,一锅香喷喷的炒咸菜出锅了。油汪汪的咸菜裹着金黄的蛋碎,撒上翠绿的葱花,光是香味就引得流民们纷纷咽口水。
“开饭了开饭了!”张婶和李婶忙着分发碗筷,秦淮茹也换了身干净的工装,过来帮忙。她今天话不多,只是默默接过碗碟,眼神偶尔掠过何雨柱时,会快速移开,耳根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何雨柱只当她是新婚在即有些害羞,并未多想。他的心思全在那个蓝布衫汉子身上。等流民们排着队领完饭,他端起一碗特意多放了蛋的咸菜,走到仍在角落发呆的汉子身边。
“大哥,”何雨柱递过碗,语气温和,“看你好像没什么胃口,尝尝这个?今天的蛋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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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是何雨柱,连忙站起身,局促地搓着手:“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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