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拔高。谢双瑶不会轻视执行的力量,有时候,最上层执行上快一步,到基层就能省下几年的时间,人人都省下几年,让整个机器运转得高效起来,整个社会的气象和氛围,久而久之也就截然不同了。
不过,虽然还管着实务,但到了她这一步上,要说什么事情能给她带来烦恼的话,那实务性事件还真够不上了,一些黑天鹅事件,会让她一时情绪低沉,但不可能形成长时间的心结。问题总会有,永不可能消灭,也总会解决。
会让谢双瑶想起来就有些皱眉的,除了她连绵不断的工作日程(其实这个大多时候也就还好)之外,更多的,其实反而是一些听起来很虚很大的问题——世界前景,国家未来,这些问题,让匹夫书生闲来议论,这是难免要遭人讥笑的,可对谢双瑶来说,她不操心这些,谁操心?这就是她现在这个身份该去思索的问题,逃避也没用,最后还是要去面对。
“如果说从前,是在已知的题面下来做解,虽然艰难,但还知道方向的话,现在这个局面,别说另一碗水了,我看就是找遍了所有历史素材,都没有可参照的对象。”
这个问题,她是很喜欢和徐子先来讨论的,徐子先对她的来历,是知道得最清楚的,因为两人曾就这件事做过长谈,同时他也具备深厚的国际政治素养,是有资格借阅另一个世界历史著作的少数智囊之一,所以他能很轻易地明白谢双瑶在说什么。
“军主所言甚是,虽然历史上,我华夏也曾是当之无愧的宇内第一强国,但当时和如今却又不可一概而论——当时华夏是内循环低生产力经济,内部富有万物,一些外贸,不过是锦上添花,经济模型上并不依赖于国际贸易伙伴。对于别国的情况,当然也就漠不关心了。”
这不就是说到谢双瑶的心坎里去了?“不错,就说糖、敏好了,哪怕就是在敏朝早期,海贸朝贡都是亏本的,不过是在沿海炫耀武功而已,糖时也是如此,丝绸贸易,锦上添花,无非都是一些奢物,并不真正参与到核心生产环节。那时欧罗巴地方,还完全没有发展起来,不过是一群乡巴佬而已。
天下能和大糖比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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