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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截断指我甚至都还你了,你就这么报答我?”
有人从后揪住王富的头发,逼迫他抬头,却被池端笑着制止:“法治社会,这样像什么样子?”
话音刚落,王富面前的地面就落下了一柄寒光凛凛的刀,清脆的声音激得他打了个寒颤。他刚被打断了一根肋骨,此刻又惊又痛,倒吸一口凉气问:“你、你什么意思?!”
“如你所见,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自己看着办,办得好,这事儿在我这就算过去了。”
周围围忽然上来一群人,秃鹫一般看着中间濒死的腐鼠,王富知道自己再不动手,到时候换池端的人来,自己恐怕会惨上一百倍,今天这劫算是逃不过了,他咬紧牙关,手起刀落,几天前才接上的拇指再度被砍了下来。
池端看向地上疼得翻白眼的人,目光嘲弄:“就这点诚意?”
王富无论精神还是生理都被折磨得几近崩溃,他双眼红得像恶鬼:“我再怎么坏事做尽,也都听的是池年的意思!!你折磨我算什么本事,怎么不把你那好弟弟也一起拉下来和我做伴?!”
“垃圾处理还分什么你先他后?”池端耐心告罄,不悦地朝手下挥了挥手。
王富崩溃大哭,挣开那些人,左手高举着刀,闭眼朝着右手手腕刺去,一挑,手筋应声而断。
池端稍满意了些,终于关了车门,笑道:“一群没眼力的蠢货,还不赶紧给人消毒?”
王富被一伙人按着,一大瓶刺鼻的消毒酒精对着伤口径直浇了下去,在尖锐的哭嚎声里,库里南扬长而去。
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窗外夏星点点,池端平时话不多,静坐在病床旁的时候更为寡言,大部分的时间里只是沉默地看着床头一侧的大果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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