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桐把头埋在池端怀里,尽量把自己缩成一个小球,减缓身上的痛意,池端肩膀和臂弯都很宽厚温和,山岳一样的广博,足以一切痛楚有所依附。
池端抱着顾屿桐走了出去,他尽量压低音量,以免惊醒怀里的人,可语气却阴冷得可怕。
“查!”
“每一个经手的,参与的,知情的,全都查出来!”
“一个都别放过。一个也别想逃。”
完蛋,这回真走火了。
顾屿桐在顾家私人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三天,三天的时间里a市人心惶惶,某个知名海运商因非法经营面临判刑,他旗下的好几家分公司也接连收到证监会的警示函,而池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池端,腾顺集团内部诸多负面丑闻陆续被爆出,股价下跌,融资困难。
地下停车库内。
池端坐在库里南后座,后车门大敞,车门前的地上趴着一个人,浑身痛得痉挛。
池端漠不关心地把玩着手里的物件,那是一柄被装在证物袋里的细长针管,在幽暗的地下车库里泛着惨白可怖的光,他修颀的食指缓缓抚过冰冷的针尖,蓦地开口:“王总,你胆子不小啊。”
“你他妈的,都是你害的老子!如今我家破人亡,你满意了?!池年那狗东西说的没错,你丫的就是一祸害!”
池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椅背:“你坏事做尽,哪一件又冤枉了你呢。”他把东西扔了下去,嫌脏似的,“等着你的判决书吧。”
“说完了这些,”池端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盯着被摁在地上的王富,“我们来聊聊别的。”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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