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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奴良鲤伴凑上前,在散兵开口制止他之前,用事实证明了这条莫名的红线收缩距离存在一个下限——两人间约莫能走下两个身材正常的成年男子——免于了不得不“手挽手”亲密行走的窘境。
伴随着一声轻鸣,弥弥切丸锐利的刀锋斩出,毫不意外地只是为那身和服朝着报废的深渊添上了决定性的一笔。奴良鲤伴若有所思地收刀入鞘。
“或许,能劳驾讲讲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奴良鲤伴,我的名字。”黑发的妖怪收回了发散的思绪,答非所问道。
散兵眯起眼眸,察觉到对面坚定的态度,率先朝着门口走去,声音冷淡:“我过去的名字很多,但于今而言都不再适用,如果你执意的话,可以叫我散兵。”
“那这可说来话长了。”奴良鲤伴并不想体验被人拉着走——莫名地他就是觉得少年应该有这样和身躯不符的力气——跟上了步伐后,熟门熟路地介绍道,“我们可以直接下山,这里我已经翻了一个遍了,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下山的路上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散兵不置可否,奴良鲤伴也不在意对方是否回应,便将自己怎么到这儿来讲述得清楚。
……
“……所以,你就直接拿起来按照上面的要求举行仪式了?”散兵竭尽全力让自己不显得咬牙切齿,沾上了神明的事情就格外的麻烦,他已经不对短期内能够回到须弥抱以期待了。
不对,自己真的还有必要回须弥么?并没有需要自己的人,不如说自己不在,对他们来说才更为合适。至于博士……那个狡猾的家伙定不会轻易死去,想必足以撑到自己亲自解恨的那日。
油然而生的疑问蔓上心头,而没等他得出结论——
“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吧~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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