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打算陪对方装傻作乐下去。
散兵拾起一起被卷过来的斗笠,抚去尘土,戴回头上,他调整了一下位置,瞥过眼,用散漫而充满讽意的腔调道:
“油腔滑调的妖怪,那你又是什么东西呢?”
角落的妖怪并没有显露出种族的特征,相反倒是一身看起来就造价不菲的和服,倒是和某位眼里只有一个人——准确说一位神的宫司大人一样。思及此,他又忍不住嗤笑一声。
“呵。既生为异种,还对成为人类抱有期待么?还是说混迹于人群,以脆弱的种群为乐子,正是你的本性?”
这样的言辞,对于曾遭受过认为“人类的血统玷污了妖怪的力量”的守旧派妖怪攻讦的奴良鲤伴来说,实在是不痛不痒,毕竟——
对方会来到这地方,也的确全都是自己的责任。
所以他并未对少年的冒犯言语多加上心,而是意气风发地宣告道:
“我是半妖喔。正恰恰相反,我的奴良组可是守护江户,庇护人类和妖怪的组织!”
黑发的大妖怪神采飞扬的模样被人偶收入眼底,同时站在两边也意味着被双方同时拒绝,正如似人却非人之物,与人终究是不同的。不过这种怀抱着可笑的理想又意志坚定的家伙,正是他最不擅长应对的那种蠢货。对于这种单纯的家伙他也懒得计较太多,当务之急是——
风刃随心意而动,划破空气击在两人之间那根相连的红线上。
而那根看起来纤细脆弱的红线,好像只是被微风轻轻抚动一般,飘飘乎的荡了几下便又归于平静。
与此同时,小臂上传来一阵疼痛,散兵下意识抬起手,手甲上并无异常,当刚刚那道试探性的攻击无疑切切实实地传递到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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