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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没有医院,也没有医生,牧民有个头痛发热还得往场部跑,大伙嫌麻烦,要么就在家捡点草药吃,要么就凭自己一身正气硬熬。
为牧民身体健康着想,场部特允张翠翠在知青点办了个小诊所,隔一两个月去卫生所领一批药。
吉雅赛音感动地摸摸她的脸,“暖和,谢谢小乖宝。”
林可叮钻进吉雅赛音的怀里,小脸靠在她的颈窝里,“额木格,等我长大了,给你买更好的。”
听说狼皮裤筒对治疗寒腿病很管用,只要穿上小半年就能痊愈,好多外蒙人都有一副,林可叮也想过给吉雅赛音做一副。
但,实在不忍心。
狼群养了原主三年,哪怕她穿过来后,狼群对她也照顾有加。
恩将仇报,她做不到。
吉雅赛音将林可叮往怀里带了带,低头看见她拧紧的小眉毛,宽慰道,“狼皮裤筒都是那些外蒙人的把戏,我们草原人绝不会穿那些东西。”
林可叮知道,草原人死后进行天葬,这是打娘胎带出来的信仰,魂归长生天,方可永得安宁。
这也是草原人最矛盾的地方,生前与狼斗,死后把自己的肉身送给狼吃,他们对狼既憎恶又崇尚。
而外蒙人不一样,他们和汉人差不多,死了不喂狼,躺进棺材土葬,所以对草原狼毫无敬畏之心。
近两年随着外来户越多,额善打狼也愈发狠了,春天狼崽一窝一窝地掏,一到夜里,丢了孩子的母狼在山谷里一遍一遍哀嚎,大狗狂吠不止,营盘不得消停。
吉雅赛音只要碰到那些外来户,就忍不住苦口婆心劝两句,“长生天终究是偏向狼群的,做过分了,早晚要遭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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