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管,我可是妇女主任,让彭大鹏给小花道了歉也买了糖,”巴图尔唉声叹气,“不过小花心里还是难受,毕竟糖不是原来的糖了。”
“没赔大白兔奶糖吗?”格日乐不解地问。
“是大白兔奶糖。”巴图尔回答。
格日乐被怕绕糊涂了,“都是大白兔奶糖,有什么不一样?”
巴图尔摇头,“你呀,有时候挺机灵,有时候吧,简直就是个木鱼脑袋。”
准确来说,但凡和妹妹有关,格日乐就是小暖壶,照顾得无微不至,对其他女孩子,是油盐不进的钢铁直男。
天气越来越冷,一到傍晚就开始下雪,吉雅赛音去包外捡干牛粪,大包小包夜里都要点火,不然在被子里窝一宿也手脚冰凉,根本没法睡。
尤其是吉雅赛音,她有寒腿病,膝盖更不能受冻,小包便在四年前的冬天就添了小炉灶,专门用来供暖。
倒了洗脚水,吉雅赛音进包后,检查门帘有没有关好,决不能让夜风钻了空子,把她的小乖宝吹感冒了。
林可叮已经脱了皮袍,进了被窝,只露出一个脑袋,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她的额木格,带着几分期许。
吉雅赛音脱了衣服,一躺上床,就摸到一个圆滚滚暖烘烘的物件,她拿出来一看,是一个输液瓶,吉雅赛音笑眯眯地转头看林可叮。
“张姐姐说了,这批输液瓶质量很好,装开水捂在被子里,可以管到下半夜。”林可叮将输液瓶放回被子里,摸索地贴到吉雅赛音的膝盖上,“额木格,有没有很暖和呀?”
林可叮口中的张姐姐,是知青点的张翠翠,下乡前读的卫校,虽然还没毕业,但常见的一些发烧感冒还是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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