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形兵器面前,没有什么挣扎的必要。
“得罪了,少爷。”
江叔语气上很客气,但动作丝毫不手软。
带着浓郁铁锈的冰冷铁链被江叔拉动起来,“哗啦!锵啷!”几声脆响,如同活蛇般迅速而牢固地缠上季鲤的双腕,一圈又一圈,锁扣咬死的瞬间发出“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钝响,勒紧的力道让季鲤感觉腕骨生疼。
“您犯了族规,”江叔如同宣读冰冷的审判结果,“该跪在老爷灵忏悔。”
话音未落,江叔不容分说地拽动铁链,一股恐怖的巨力传来!
季鲤的身体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般被这恐怖的力量拖着,踉跄几步,被强行拖进了祠堂内。
进了祠堂后,铁链末端被江叔以一股不可抗拒的蛮力,死死缠绕在供桌粗壮的桌腿上,最后狠狠一勒!
铁链与硬木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仿佛骨头被强行拗断。
做完这一切,江叔如同完成了预设指令的提线傀儡,用手又将那厚重的大门重重关上。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两扇巨大的乌漆木门严丝合缝地闭合,将门外黄昏的天景彻底隔绝。
江叔随即转身,手持铁尺,如同雕塑般,直挺挺地伫立在季鲤身后三四步远的阴影里。
他身体纹丝不动,连呼吸都微不可闻,只有那双浑浊的眼珠如同两点凝固的鬼火,锁定在季鲤的后颈上。
而季鲤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没有正对着江老太爷的棺材跪下,而是转了一个角度,对着黑布包裹前的桌脚单膝下跪。
他保持着下身的姿势不变,回头观察江叔眼里的神色。
那似乎是......一抹恨铁不成钢?
“是在恨江怀远吗?
“恨这个刚归家时‘大孝子’模样的江家少爷......怎么转眼就变成了如今这副离经叛道,散播家丑的‘不肖子孙’?”
季鲤心中猜测。
“看来江叔也不全是依照江家礼法规章办事的冰冷存在。”
“也不是一个冰冷机械的npc。”
“他有自己的感情,哪怕很少,很少。”
“就好像他的身躯早已被冰冷礼法层层包裹,但几乎石化了的躯壳最深处,还残存着一丝微弱的人性余烬。”
季鲤在心中无声地感慨了一句,对于这副本,这一点点属于“人”的温度,这江家里少有的温情,哪怕只是一个眼神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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