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族规中类似这样的能牵制住江叔的规定还有许多,但季鲤特意选择了能在祠堂中进行的这一条。
原因无它,江家除去祠堂,外面遍布了金玉魁以办白事为由安插的纸人,而季鲤等下要做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被金玉魁看到的。
经过这三天来信息的收集与观察,季鲤已经对《归乡》这部作品的阅读和死路的破解,有了明确的思路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夜晚的到来。
......
申时末。
日影西斜,昏黄的光线透过庭院古树的枯枝,在地上拉出扭曲细长的影子。
“哒哒。”
一双脚踏过青石小路,停在了江家祠堂那厚重庄严的乌漆大门前。
来人正是季鲤。
他停下脚步,清了清嗓子,为接下来的“唱念”开嗓热身。
他像唱戏一般摆开架势,按照预想好的极具杀伤力,但又能精准卡在族规红线边缘的话,一鼓作气,对着祠堂大门内的那口棺材开口就骂:
“江庭仙,别tm睡啦!”
“你二老婆被你亲儿子给睡了。”
“不仅仅睡了,还鼓捣出个孽种出来,tm现在回了江家认祖归宗了,成了你兄弟的孙子了,顶着你亲侄孙的名头,昨晚还在灵前给你守灵呢。”
“这伦理纲常都乱到了哪里去了?”
季鲤说完立刻闭口,嘴角噙上了一丝悠闲的笑意,哼着不成调的戏文,气定神闲地等着江叔的到来。
他知道,虽然刚刚他说的话看起来很有侮辱性,但其实都在族规的底线之内。
字字句句在把江家的家丑外扬,但也仅仅限于家丑,这样顶天了也就是给一些戏班子的成员听了去,走漏流传后败坏些江家的名声,远远没有触犯那些真正的禁忌。
比如季鲤刚刚说的话里,没有任何明显辱骂江老太爷的词语。
“住嘴!”
声与人同时到来。
几乎没有任何征兆,一道灰影如同凭空凝结般瞬间出现在季鲤面前,快得让人眼晕。
正是江叔。
他枯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浑浊的眼珠冰冷无比的映着季鲤的身影。
他的左手已然握着一团闪着暗光的粗铁链,右手则持着那柄象征族法威严的铁尺。
季鲤姿态坦然,毫不犹豫,主动将双手并拢向前伸去。
在江叔这种肉体强度恐怖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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