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薨,寿八十有四。葬前七日,斋中光彻霄汉。及发引,有湘西麻衣客奉漆黑桃木剑至,长揖曰“代故人还山”,倏忽不见。是夜窀穸既掩,冢周白雾蟠结三昼夜,樵者见朱文隐现墓门,若符箓然。嗣后寒食祭扫,吾族必先酹后山“将军冢”,礼数尤恭,盖承祖训也。
赞曰:
清源公秉闽岳之灵,镇楚湘之险,明德昭于宦迹,仁声着于枌榆。
十世孙承焕敬述。
光绪二年丙子(1876)仲冬重修。
季鲤正埋头看得入迷,头颅低垂,眉峰紧蹙,眼神仿佛被谱系中的往事深深吸引,就像一个沉浸在家族历史中的后人一样。
呼……!
明明封闭的祠堂突然刮起了一阵毫无征兆的怪风,供桌上的长明灯微弱的火光微微抖动了下,导致地面上光晕的范围也跟着突然变动。
季鲤像早有预料般,迅速往后退了一步,保持自己依然处在光晕的范围内。
他始终关注着光圈的范围。
之前在吃饭时他就吃过亏了,现在自然有所防备,刚刚看得入迷不过是伪装。
将族谱迅速的扫描了一遍,把各支各系的人名记下后,季鲤这才将族谱轻轻扔回桌子上。
再次看向边界范围时,他发现等烛火的光圈的范围缩小了一些。
原本还能勉强触及香案边缘的边界,此刻已经退回了十几厘米。
就好像被黑暗啃食了一般。
刚刚如果没有提前去看的话,此刻就够不到香案的范围了。
“随着时间流逝而慢慢缩小范围吗?”
季鲤脑中闪过猜测。
从他进入江府刚刚天黑算起,七月出头的福建地区天黑大约在七点多左右,而从吃饭到现在,差不多过了两个多小时,也就是现在是晚上九点多。
每次只衰减十几厘米的话,撑到明天早上日出不成问题。
但明晚呢,接下来几天呢?
会不会衰减的更快?
或者长明灯的油量会不会消耗的更快?
或者会不会有其他的衰减方式?
季鲤尽量把事情都往坏处想,这样才能做好准备来应对。
不过这并不是眼下他要担心的事情。
这还没过夜呢。
他走回到长明灯光晕笼罩下的核心区域——那口楠木巨棺的头部旁边。 虽然这棺材看着阴森无比,但它至少还在......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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