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王爷即便心有忿忿,太子规谋逆之事也早已证据确凿。”齐向荣沉声道,“为人子,不孝;为人臣,不忠。文绮作为其妻,难道对谋逆之事一点不知?若非当日太子殿走水,她也应当下狱处死!即便是今日,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王爷为一个钦犯如此,是在藐视大元律法。”
余温书年纪小,什么事儿都显示在脸上,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刚要开口萧子衿就把他一拦。
“好大的一顶高帽,齐大人。”萧子衿右手拦住要出列的余温书,不冷不热地道,“只是本王不知,大人如此看重我大元律法,那对私自倒卖官盐,向郡县官员收贿一事想要如何解决呢?嗯?”
“西北粮草供应不上,陛下同本王说国库空虚,实在是无以为继。可本王看着……诸位日子过得可挺有声有色的。”
他顺着自己旁边的彭闻挨个扫了过去,不少人对上他的目光尴尬地别开了眼,都清楚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国库空虚没错,但朝中官员的家里可不空。
每年发的那么点俸禄压根不是他们主要的收入来源,那些不能说的、不可见人的才是。
侵吞田宅,收受贿赂,倒卖官盐……
能日进斗金,为何不要?
苛捐杂税越来越多,可国库却不见充盈。
百姓们日夜哀叹,早出晚归,可家中的口粮只见少,不见多。
——因为有人在替他们享着福。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鄢都的繁华璀璨下垫着糜烂的腐肉,碎成渣的堆叠白骨,以及无数的日夜不停的哭喊哀嚎。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