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敢问,大人又是安的什么心,不臣之心吗?”
萧子衿一说完,彭闻当即脸色大变,浓粗的眉毛像两条紧凑在一块儿的毛毛虫:“你——!”
齐家家主齐向荣适时出声:“静王爷伶牙俐齿,臣等不如。但敢问王爷可敢将昨夜所救之人名姓报出?”
萧子衿坦然自若地睨了他们一眼,都不知道这群猪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他既然敢去救人,自然不可能将此事藏着掖着。
况且,数年前的陈家旧案,该心虚理亏的本来就不是他。
“有何不敢?昨夜本王所救之人姓文名绮,乃先太子萧子规——本王长兄之妻,其父文翰,同诸位大人以前还是同僚呢。”
瞬间,满朝死寂——
有人瞠目结舌,有人闭口不敢言,连福喜都表情空白了片刻,不知道应当作出什么反应。
陈家旧案,谁都知道冤,可那是武帝下的指令,哪怕是错的,也得说是对的。
这么数年来,两方维持着短暂且不真实的和平,谁也未曾先开口谈论那件事情,仿佛只要不谈,这件事情就可以云淡风轻地过去,那七百多条人命就可以一笔带过。
谁曾想今日,这虚假的和平到底还是被彻底撕裂开了。
“王爷说笑了,”福喜率先反应过来,连忙道,“众人皆知文太子妃已因宫内走水死去多年,怎么会又活过来了呢?”
他说着用手拧了下萧俞的手臂,示意他开口。
萧俞磕磕绊绊地出声:“是啊,皇叔。文绮已经死去多年,怎么可能还活着?应当是认错了吧。”
萧子衿似笑非笑地抬头:“走水?这走水走得可实在是妙。公公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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