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拽,整面墙"咔嗒"一声错开半尺。
宝玉举着火折子凑过去,火光照亮墙内凹进去的砖槽,槽底铺着层霉烂的棉絮,棉絮上压着块松动的地板。
"时空回溯。"我闭了闭眼,记忆里立刻跳出三幅画面:第一次我直接撬地板,触发了毒针;第二次我先敲左边砖,引出翻板;第三次我用家印压在砖缝里,地板才会平稳升起。
"家印给我。"我朝宝玉伸手。
他愣了下,从衣襟里摘下块羊脂玉牌——那是我前日塞给他的,说是"万一走散了拿这个找船家"。
此刻玉牌压在砖缝里,"嗡"的一声,松动的地板像被抽了筋骨,缓缓陷进地下去。
檀木匣子就躺在地坑里,裹着层蛛网。
我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匣盖,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我手说的话:"玉儿,有些东西,知道了便再难回头。"可此刻匣盖上雕着的并蒂莲,正是母亲绣在我肚兜上的花样。
"开。"我咬了咬舌尖,血腥味漫开时,匣盖"咔"地弹开。
密信是母亲的笔迹,墨迹已经发脆,轻轻一翻就掉渣。"林氏非仅为官宦之家,实乃前朝旧臣后裔,誓守'天枢'图卷......"我念到一半,手开始发抖。
匣底的玉佩突然泛起冷光,羊脂玉里缠着缕血丝,像极了母亲眉尾那颗朱砂痣。
"有人!"宝玉的短刀"噌"地出鞘,刀尖指向后窗——月光下有道影子闪过,衣摆扫过窗台上的瓦松,碎叶子簌簌往下掉。
我迅速把密信和玉佩塞进怀里,摸出袖中早备好的药粉:"去柴房。"
药粉是前日在扬州药铺配的,混了硫磺和艾草,点燃后能熏得人睁不开眼。
宝玉拽着我往柴房跑时,我听见院外传来喝问:"看见穿青布衫的没?"是追兵的声音——可我们换船时明明往南走,他们怎么会找来?
"这边!"妙玉突然出声,她的道袍兜住半团火折子,往柴房梁上一抛。
药粉"轰"地燃起来,浓烟裹着焦味扑向窗外,我听见"咳咳"的呛咳声,接着是重物撞翻石凳的动静。
"跟我来。"我扯下外头的青布衫,露出里面提前穿好的灰麻裙,又把乱发揉得更蓬些。
宝玉立刻反应过来,扯了块破抹布捂在嘴上:"我去引开他们。"
追兵的灯笼光在院外晃成一片,我猫着腰混进人群里,听见前头有人骂:"那小娘们儿精得很,连船都换了!"另一个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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