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们一时却不知叶轻和梁子君到底谁应该在前,在过去的许多年里,这个宫里都没有第三位主子,但忽然出了这么一位的时候,做奴才是总是有些惶恐。
叶轻在这个王宫里,本就是一个超越礼法的存在。梁子君倒不在意这个,不管叶轻与李纯佑是何关系,李纯佑又是与自己是何关系,他终还是师父,在前也无妨,只是她还未说话,叶轻却从辇上下来,在李纯佑的耳边说:“我就在你边上,可好?”
李纯佑又一次艰难的拿下手套,伸手握住叶轻的手,太监尖锐的声音划破王宫的黎明:“起驾。”
晚秋的清晨有些阴冷,梁子君在微颠的辇轿上看见叶轻那只被李纯佑握着的手依旧如她记忆里一般的修长而无暇,只是李纯佑的那只却已然干枯而斑驳。隐约的可见有白气自两人手上腾起,是叶轻在用内力为李纯佑保暖。
空空门的内力性凉,本是不适宜如此作用,但显然的,这并不是叶轻第一次这样做,李纯佑受之坦然,偶尔的他回侧过头看了一眼叶轻,而叶轻会很不凑巧的正好也在看他,梁子君在他那一双总是装着万种风情的眼睛里看到了平静。
在来这里之前,梁子君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平静两个字和叶轻放在一起,有的时候她也觉得,如叶轻这样的一个人都平静,那这个世界也太无趣了。可是自从进了这个王宫,只要有李纯佑在边上,哪怕他穿的还是一身红衣,哪怕他的发丝还是随意飘洒,他的眼神却总是波澜不惊的。
李纯佑是被带着面具的叶轻背到大殿的金椅上坐下的,虽然横抱会让他们两个都更轻松一些。在他的金椅两边各摆了一张椅子,他示意梁子君坐到左边的一张上,而叶轻自然的坐在右边。
在例行的三跪三起之后,李纯佑着太监宣旨,立李德为储,十月初二继位。这是他今日亲自坐到这张久违的金椅上唯一要做的事,事实上,朝政之事他早就交给了叶轻,许久没有过问了。
只是梁子君这边还在纠结于又要下跪接旨,下面却有人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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