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别人。
于是黄药师接的极顺口,他说:“那你便随他们去早朝。”
梁子君看着他那弧度上扬的嘴角,毫不掩饰的将幸灾乐祸写在那张惑人的脸上,知是被他绕进去了,低头便咬上那惹人厌的嘴,并自然而然的被反咬了一口,还赔上了香舌。
她喘息着俯在他的耳边说:“你明知我师门门规便是不可谋政,我虽是这西夏王所生,却也受了师门大恩,日前我从师门取书救人,又蒙师门阵法所护才侥幸脱险,按说那叶轻既知我身份,便不该收我如门,可既然入了门,我如今又怎生回头,门里只我一人,难道我还能将祖师爷几百年的心血都葬送了不成?!”
她这翻罗里八嗦的说了一通,还没说完,却被人咬住了耳垂,酥麻间听见他说:“谁要谋它一个将亡之朝,人死了我们便走。只是你坐那金椅上定是好看。”
这话说的梁子君哪里能不懂,她有些无奈的说:“恐怕不是我好看,而是你好看我的热闹。”而他低沉的笑声带着鼻息拂过她的颈边,他说:“难道你不热么?这会子我是有些热。”
话说到这份上,梁子君若是还听不懂警钟……除非时光倒退一个月。
穿上那身早先便晾在衣架之上的绣金黑色长袍,展开折扇,踱了几步,眉梢轻挑,巧笑盼兮,神采飞扬,后拱手道:“博君一笑,为妻之幸,夫君可千万莫眨了眼,千年里也就只这么一出!”
门外的人听着里面隐约有了些声音,然后在黄药师的大笑中,门开了,走出一个梁子君,但不见黄药师,叶轻忍不住伸了伸脖子往里面看,却差点被门夹了鼻子,梁子君用折扇把他戳得后退了几步,说道:“不是说早朝么?走罢!”
早朝这出梁子君书上读过不少,上辈子在屏幕上也看过不少,但确实未亲眼见过,各个王的宫里她去过最多的地方便是御膳房。
三顶辇轿,李纯佑自是在前,只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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