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老邪!”
黄药师听了横过梁子君一眼,一声冷哼,最后却从她手里将酒拿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边上,又分了些余光给洪七公,然后只见三颗石子从他手上嗖的飞出,在门框上打了个转,进了厅里,轰的一声,显是那刚买没多久的香案已然倒地。
“你二人也莫要结义了,没地方!”
洪七公难得在黄药师的嘴下讨得便宜,高兴得很,说道:“黄老邪你少找些由头,你那杯妹夫茶老叫化是喝定了,休想逃。”
三人这边一来一回说的正起劲,却听见厨房那里已经又吵上了:
“你离我远点!”
“近了暖和。”
“你会不会生火!少捣乱!”
“你教我我就会了!”
然后只见赵砚被丢了出来,连同一把扫帚,都被小二接住了。站好后,捋起袖子,蹬蹬蹬的又进去了……
洪七公甚是不解的说道:“第一次遇到这丫头和靖儿在一起的时候倒也温柔可人得很,怎的一遇到赵砚这小子就凶成这般。黄老邪,按这样子,下月初十你这闺女真嫁得了?”
黄药师手下一支狼毫行云流水,头也未抬,说道:“有何干系?!”
梁子君是多年来也没好生的过过一次中秋佳节,原想着将院子装饰得张灯结彩,把酒言欢,好不快活。怎料得这天正如洪七公的烟雨楼说过的一样“中秋若有月亮,老叫化把大腿砍了给你们。”
不只是没有月亮,还下起了细雨。真正的天公不作美,所幸的是酒好人也好,润物细无声也是一番景致。
这时赵砚得瑟之极的说道:“我隔壁的院子已然开始翻修,半月内便可完工。去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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