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然后赶紧又接着说:“她以前总是说女子一定要睡得好才标致,故寻了个由头便与爹爹先走了。”
赵砚在边上听的这两人对答,一个理所当然,一个天真烂漫,所谓坦坦荡荡,真君子也。他只得自己展开折扇故作纯真的扇扇风,他有些明白这洪七公怎的七年都没降了一个梁子君,只因这是一个手艺活,老叫化完全没到火候,或者说连生火都不会。
也有些明白怎么就郭靖那样的憨子竟能降了一个黄蓉,只因完全不需要手艺,全靠运气。
但是赵砚也觉得,洪七公说的没错,这两个人定是回来睡觉了,正好把黄蓉撇在外面,简直是机不可失!
三人走进后院的时候,梁子君和黄药师正在做花灯。一个削竹条,一个编灯架,然后两人一起糊纸,描花提字。没有多余的话,只是那不经意间的相视一眼,似是一地的落叶也有了些春意。
赵砚与黄蓉驻足于院门,然后见着洪七公背着酒葫芦便过去了,大声说道:“你们两个手脚也快得很,就这么小半个上午就做了这样多了。”然后拎起其中一个说道:“比我那些小叫花子做得好多了。”
梁子君笑道:“过奖!过奖!”黄药师道:“你那些要饭的手艺也能拿出来见人不成!”
洪七公却是不以为意,说道:“如今那些要饭的可不只是我老叫化的,都归你家的闺女管,手艺不好丢的也不是我老叫化的人。”
赵砚见的黄药师一时竟也无话可说,心里暗笑,拎着一坛子酒便过去,岔着话说:“我可不是空手来的,十年陈酿!刚从地下挖出来的。”
梁子君见了忙接过酒,打开盖子,酒香肆意,说道:“好酒!你藏得倒是深,我若是早知道,只怕八年陈酿的时候就给你偷去喝了。还等着你现在才拿出来孝敬你岳丈大人。”
洪七公也是说道:“正是!那时候定是我老叫化与你二人分了,哪会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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