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脸上通红,我替你泡杯浓浓的白糖红茶,解渴醒酒。”
易医师不客气地喝了几大口茶,趁着酒兴未散,他直言无忌地说:“我很抱歉,促使你离开柳州,十分对不起你,一个人有爱和被爱的权利,我的心,我对你的爱,只有上帝知道。”罗苡说:“易医师,我是静极思动,我尊重别人爱的权利。”
易医师说:“我很遗憾,当时为什么我就不想到跟你一起走呢?即使我不能成为你的丈夫,可我相信仍在你的身边照顾你,特别是伯母和两个小孩,我都十分喜欢。唉,现在国难当头,世态动乱,柳州军医院需要我们。你我一走,外科无人手,所以,你还是安心走吧,我留下来,为抗日工作做点贡献。”罗苡说:“我有我的苦衷,为了孩子的父亲,我不能不这样做。”易医师拿出信放在桌上说:“我理解你,尊敬你。你去重庆,我知道你没有亲朋故友,我想起我有两个亲友在那里,我写了两封信给你带着,信没有封口,信封上有地址,你去看他们,一定会给你有所帮助。”
他站起来,指着网袋说:“这东西送给孩子们同伯母路上吃。你们很忙,我该走了,明天送你。”讲到末两句话,他声调已变,不等罗苡答话,急逃也似地离开罗家。
他去得太快了,罗苡来不及还书送他。易医师回到宿舍,凄然地度过了一个失眠之夜。次日,军车按时到军医院来接罗苡一家。
罗苡的同事和认识她的伤病员,不约而同有两百多人,聚集在军医院停车场,送罗家上车,她们和他们一批一批先后同罗太太和罗苡说着惜别的短话,老院长百忙中也来祝罗苡旅途平安,同罗苡握手道别。
易医师来了,他站在罗苡面前,用英语对话,他神色黯然地说:“我请你同我通信,我希望你回军医院,两年内我不会有女**情,我等待。”她说:“如果我回军医院,我希望能认识你的夫人。”她把书还给他又说:“外科学,我还你,对你有用,请留意翻书。”
军车在原野公路上行驶,罗苡一家坐在驾驶室里,她默念:“再会吧!可爱的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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