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盘子。不多一会儿,娘姨用托盘端着面来了。阿菊说:“金阿姨,柜子小,盘子拿走吧。”娘姨把盘子放进托盘,她见桃酥及瓜子盘上各有一元钱。丁小开说:
“桃酥盘里的票子是小费。”(按:三等堂子,摆盘子是做个样子,只有客人看过**不中意,不留夜厢,不关房门,要走,妓院才凭以借口,说是“打茶会”要嫖客开盘子钱。如果嫖客留宿或上床一次,盘子钱是不用付的。丁小开是外行才既出盘子钱又出小费。)娘姨收了两注钱,立时眉开眼笑着说:“谢谢小开,阿拉服侍不周到,你客气。”她捧着托盘离去。丁小开和阿菊吃过面,娘姨来收拾碗筷。阿菊说:“金阿姨,请你打热水带‘双面纸’(细草纸)来。”
一会儿,娘姨拿来了一帖纸给阿菊,带了个红漆木盆放上地板。出去回来,她手提一铜壶热水倒进脚盆,转身出去,随手关了门。
阿菊说:“蒋先生,你起来,转过身去,不要看。”他起身面壁看墙上挂着的古装美女月份牌。
片时,阿菊净完下身说:“好了。”丁小开转身回坐。他见她已脱去旗袍,身上只穿汗衫短裤,坐在凳上洗脚,丁小开看她的脚,光滑有致。
这次娘姨进来是侍奉丁小开漱口,洗脸、洗脚。她看丁小开一派斯文,拿来的毛巾是全新的。
丁小开洗脸洗脚完毕,阿菊也洗了脸,娘姨适时地进来收拾完走了。阿菊关门,他脱衬衣长裤。她接过去挂上衣钩。黑了灯,两个人上床,侧身对卧。她抖开毛巾被,一半自盖,一半搭放他身上。沉默,他没有对她做动作。
半响,丁小开说:“现在你总可以讲被骗的经过了吧?”阿菊说:“你一定要听,我就讲。我是苏北兴化县乡下人,爹是佃户,租田耕种,祖母守寡,我妈生了四个,我是长女,爹拖着一家人,勤勤俭俭过苦日子。前年乡下发生瘟灾,我爹传染了瘟病,医不好,一天工夫,就上了西天。我爹在世,做做吃吃,呒没积蓄,人死下来,我家只好向东邻西舍族人亲戚借钱,穷人家总是帮穷人,七拼八凑,买了口薄板棺材,买不起寿衣,穿了干净的破衣裳落葬。从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