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自那日酒楼之后,白惜时与滕烈还没有这般单独打过照面,此刻见对方望向自己,白惜时其实不大自然,至少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自然,但她更知道此刻如若她不开口,两个人便会一直这般缄默无言下去。
那样更怪。
于是白惜时张口,预备寒暄两句打破沉寂,但与此同时,一声重物摔碎的炸裂之声传来,同时还伴随着一个女子的叫嚣。
白惜时与滕烈同步望向院内。
“我不管,酒水我就要用银窖的二十年陈酿,谁许你们换成十年的?要不是母亲着人给我递来话,我今日险些就要被你们糊弄过去!”
另一个声音听着像是个能做主的掌事姑姑,“夫人,本来定好的就是十年酿,单子当时是送到府上给老大人过目的,就是十年酿。您看,这便是当时送去俞府的单子。”
“你们不要再同我狡辩,我现在说是二十年就是二十年!”
“难道刚过门你们就准备这样苛待我,在一众宾客面前落我俞家的脸面吗?”
显然,这道声音正是俞四姑娘。白惜时虽不大懂酒,但也知道十年酿应当不差,甚至用在婚事上还算是手笔不小。
“夫人,可眼下时间紧迫,一时实在难以凑齐……”
那掌事姑姑说到一半便消了音,只因这时好似又有另外一个人进到了屋中。
俞四姑娘见着来人,气焰越发上扬,“魏廷川,你看到了,这就是你们魏府下人的教养?我是要同你去西南吃苦的,难道我嫁给你就是为了吃苦受罪,被人看不起的吗?今日连个酒水都换不得?”
片刻之后,男子的声线传来,很冷静,也很冷漠,“方姑姑,按她说的办。”
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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