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出来相迎,继而见白惜时对某些布置多看了两眼,出言解释,“俞四姑娘好场面,凡事都要最好的,他提什么要求将军也不反对,只说按照她的要求办。”
果然如此。
闻言一点头,白惜时问:“你们将军人呢?”
“咱家一会还有事,跟他道一句’恭喜‘便回去了。”
其实她的时间也并不是那般的紧迫,只不过今日前来魏府贺喜的名单,她相信第二日便会呈送至天子床前,如果逗留的时间过久,对她,对魏廷川都不是一件好事。
天子绝不会希望自己的心腹与想要防备之人走得太近。
所以心意到了,也便成了。
管家是知道白惜时与自家将军交情的,听完直接将人往后头引去,“当是在新房附近,小的领掌印过去。”
白惜时微微诧异,这么多宾客等着招待,世子不在前厅宴客,怎么这个时候跑到新房去了?
然而到了院落附近,白惜时没见着魏廷川,倒是率先见到了滕烈。管家显然有些畏惧这位锦衣卫指挥使,一见着人连脚步都迟疑了两分。
发现他的异样,白惜时侧首问了一句,“你们将军就在院内?”
迎着滕烈的目光,管家连抬头都有几分费劲,呐呐答道:“是。”
白惜时:“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去寻他便是。”
管家闻言一抹头上的汗珠,这才如释重负地走了。
滕烈给人的第一印象确实太过冷酷锋利,何况锦衣卫前来可不是为了贺喜,而是盯梢,时刻查看魏廷川可有异动,也难怪人家老管家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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