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她倒恨不得他的动作能重一些,以免她痒的浑身都怪怪的,痒的钻进了心窝里。
从白惜时的表情解衍大约猜出了她心中所想,眼眸跟着泛出些笑意,男子一笑,白惜时就用踩在他身上的赤足轻轻踢了对方一下。
不许笑。
如此,解衍的眉眼反倒弯的更明显了。
谦谦君子,目光温澈,似是盛了一瓢醉人的清酿,白惜时一时竟看得有些失神。
“解衍,对不起。”片刻之后,白惜时突然道了一句。
男子有些错愕,“对不起什么?”
“就是对不起,你听着就行。”
不明白也不要紧,白惜时不想解释,解释反倒觉得矫情刻意,这一声“对不起”是对这些时日亏欠的表达。
长久的四目相对中,解衍似是逐渐明白其中含意,他能够理解滕烈失踪后白惜时的心境,也完全觉得他与白惜时之间永远用不上“对不起”三个字。
但解衍没有直说,片刻之后,反倒问了一句,“掌印道歉可有什么诚意?”
“啊?”
“就这三个字就结束了?”
白惜时试图收回腿,摆出点谈正事的架势,“你想要什么诚意?”
但脚心却仍被男子紧紧握住没有松手,继而,在白惜时惊诧的目光中,解衍托起她的赤足,低头,于脚背上落下一吻。
这一吻,连带着白惜时的心房都跟着狠狠颤动了一下。
“这样就不错。”男子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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